步調

2010年9月1日 星期三


圖註:Dorint Hotel後面的教堂

從飯店房間的窗戶望出去就是這間教堂,
每半小時的報時鐘聲總是提醒我時間的流逝,

感冒了, 昏昏沉沉窩在房裡半睡半醒,
恍然想起兩年前有陣子重感冒,
我也是這樣在Dommelstraat上面的小公寓裡這樣敲打著鍵盤...
而我是踩著怎樣的步調之後再回到這裡?

那個夜裡我開始深刻的感覺老朋友們已經開始片片從我生命裡剝落,
回台灣的一年多裡, 雖然總有點一廂情願,
我還是一點一點至少開始和這些重要的人們重新聯絡,
放慢腳步重新開始台灣的生活,

是有點慢了, 慢的連景色的變化都停滯,
慢得, 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最近我已決定停下來等待...
我仍然對這樣的決定沒有太多的確定感,
對決定開始什麼都不作是不是反而能給其他人騰出做些什麼的空間這想法,
仍然沒有一點信心...

也許我是有點累了, 對"應該做些什麼"這件事,
對於旅行, 我在乎的是總是"放自己在那裡"而不是"想著要去哪裡",
那麼對於我自己的生活步調, 我又何需總是覺得應該做些什麼呢?

所以我那麼簡單的在異鄉裡醉了,
酒量是來自於對清醒的堅持程度, 而可能現在我僅剩的卻是薄弱的可以,

有時你總是不曉得自己要尋找些什麼,
卻會不停告訴自己只要到達了也許就會得到答案,

這是不是也反映了我們對僅僅等待解答這件事的莫大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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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y School

2010年5月28日 星期五



正在學校的湖畔咖啡館用我的Nexus One當無線基地台上網中,
那杯小小杯的龜毛單品咖啡還是一樣好喝,
雖然跟預定行程不一樣,變成從台南直接上來嘉義,
不過剛從民雄車站出來還是楞了一下,
因為車站變成在二樓而且我一下子找不到出口 orz,
還好那間郵局還在不然我真的搞不清楚方向...

午後校園的感覺還是跟十多年前一樣悠閒,
只是我早已失去學生的氣息許久,
在那個腦袋裡不需要考慮太多現實社會的種種的時代,
做什麼或堅持什麼似乎都單純許多。

我的腦子也很難得的遲緩下來,
工作雖還不至於壓的人喘不過氣,
但已讓在同一條思路上狂奔許久的我想要逃離,
前陣子的某個晚上,我居然在聽完某首歌後才赫然察覺我從某種恐慌中抽離,
擔心著某件工作的進度而不自覺的在睡前恐慌著,
我知道讓腦袋休息是必要的,但那時才瞭解這有多麼「必要」...

而這裡像是個Magic Cube,
我回來並不是因為這理由但卻有意外的收穫。
早到幾個小時也好,
我可以閒適的倚在這小小的一方角落,
啜一杯滿滿的美妙酸味,看同樣的景色十年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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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date

2010年4月18日 星期日


圖註:德國南部綠色丘陵間的公路一景


晃啊晃的,2010都來了,
那些文字渺渺的搔著心頭,卻總是沒將它記下。

一月開始從小套房換了間公寓租,拉了月光一起住,
共同的客廳廚房,和各自的房間,
除去了單間套房的壓迫感,回家這件事好像多了那麼點輕鬆感。

還是跳著舞,
但就是多了那麼點疑惑,
疑惑著,現在的樣子是不是還能用「還是跳著舞」來形容。
有時夜裡睜著眼看著虛無的黑,卻忍不住會想,
那令我放鬆不需要思考的奇異空間會否消失,所謂的意義有天也會不復存在。

四月起應該是這輩子第一次開始減重,
從荷蘭回來之後的一年多裡胖了七八公斤,
看著屢屢和皮帶血戰的腹部脂肪,覺得應該是要讓和平降臨的時刻了,
基本上沒有增加運動量,只開始飲食控制,
每天用手機裡的小程式記錄體重,大概以十天1~1.5kg緩緩下降,
這種速度差不多可接受了,缺點就是大啃麵包的幸福感很久不能享受了...

退伍之後的日子也就這樣過了三年,
有一些時候,靜下來的空檔裡會突然驚覺,
比起學生時代,很多事情的先後次序不知不覺的就不同了,
瞭解每件事無法都單純之餘,卻還是唐吉訶德式的努力想維持每一個單純,
然後很可笑的發現自己甚至比學生時代更追求「感覺」這件事而不是現實,
失去了感覺似乎什麼事都變的能夠容易的捨棄,
結束後,連可悲都不再深刻。

我想我只是塊會將自己從阻著你的路上移開,
但卻不是那麼簡單就會改變形狀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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